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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閱無限賽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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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讀商業書選」,每週帶你聽懂一本商業好書。各位商業思維學院的同學大家好,我是老查。

對於很多老闆或是工作者來說,新的一年開始,又要面對新的產品計畫、新的業績目標,不管去年你做得有多好,感覺又要重新開始拼一年,拆開到每月、每季、每半年,都要設法趕上進度,如此週而復始地一直持續一整年。

那麼我想問你,在這個過程裡,你會非常在意哪些事呢?大概就是那些衡量你目標是否達成的指標:也許是營業額、成本率、獲利率、公司股價,諸如此類的。也許還會有人提到競爭者,通常競爭者也是影響你的目標或指標是否可以順利達成的變數之一,所以你會鎖定一些你定義為競爭者的企業來持續關注,在意是不是在做促銷,是不是有推出什麼新的產品或服務,或是你跟他到底誰的市場佔有率比較高之類的。

這些看似相當正常,也是許多人工作重心的思維模式,如果用今天老查要和你一起讀的《無限賽局》書裡的角度來看,卻是很有可能會導致你最後失敗的原因,怎麼說呢?

首先還是要先介紹一下《無限賽局》的作者賽門西奈克,他是一位管理思想家,在2017年與2019年都獲選為有「管理思想的奧斯卡獎」之稱的Thinkers fifty中50位管理思想家之一,包括他之前提出的「黃金圈」理論,以及今天要介紹的《無限賽局》書中把「無限賽局」的概念運用在企業經營的思維,都是在管理上很具有突破性的想法。我們將來會有機會一起讀賽門西奈克談「黃金圈」理論的《先問為什麼》,但現在讓我們先專心讀《無限賽局》。

在《無限賽局》的一開始,Simon Sinek先用越戰當做例子:在越戰的十年當中,美國以強勢的軍力打贏了其中的大多數戰役,北越因此損失了大約300萬人,但美軍僅僅陣亡了五萬八千人,非常不成比例的損傷,但最後美軍卻以失敗收場,為什麼呢?

在越戰結束的數十年之後,在越戰時的美國國防部長麥克納馬拉和當時北越的美國問題專家阮基石有一個機會會面,阮基石告訴麥克納馬拉「你知道我們跟中國已經交戰了一千多年嗎?我們是為了維持我們的獨立而戰,會一直戰到最後一兵一卒。」。所以美國即便贏了再多場戰役,北越死傷了再多人,但是因為雙方的思維根本性的不同,就註定了美國不會贏得越戰。這是因為美國打的是「有限賽局」--希望趕快贏得戰爭,結束,簽署條約,回家。但是北越打的卻是「無限賽局」--只要一息尚存,就會繼續打下去,永不停止。

在這裡就稍微要為「有限賽局」和「無限賽局」定義一下:所謂的「有限賽局」,就是這場賽局有既定、已知的玩家,還有固定的規則,會有開始,中場,參與的玩家都有共識,在某個情況下賽局就結束了,會有輸家和贏家。我們很熟悉的運動比賽、電玩遊戲、下棋、打牌,都屬於「有限賽局」,目標很簡單,就是「贏」。

但是「無限賽局」就不同了,參與的玩家有些已知,有些未知的玩家可能中途才會加入。也沒有固定不變的規則,如何進行這場賽局,完全由個別玩家自己決定,也沒有時間限制跟終點,所以也沒有判定「誰贏了」的機制或方法,所以參與無限賽局的玩家的任務或目標就是:持續不斷的讓賽局繼續,讓自己繼續停留在賽局裡。當然人不會永生不死,所以「無限」也就是盡我們所能的延長跟持續。

聽到這裡你應該已經發現,人生,跟企業的經營,都屬於「無限賽局」的性質,我們都希望自己,或是我們的企業,可以一直持續下去。短期間的起伏未必是關鍵,持久以及能夠越來越好,才會是真正重要的事。

你可能會說「那麼如果把一個又一個「有限賽局」一直連下去,是不是也就等於是「無限賽局」呢?」在這裡要提醒你:無限賽局沒有既定的玩家和規則,所以你在「有限賽局」裡很擅長的玩法與優勢,在碰到新玩家、新規則出現時,除了可能並不管用,甚至還可能會讓你的思維和策略有所侷限。

我們從企業的興衰就可以看到一個現象,許多曾經在某階段像是不敗贏家的企業,但是因為無法因應環境或技術的改變,最後也許是還能存活但不再能維持過往的榮景,甚至是因而退出市場:像是柯達、諾基亞,曾經可以說是世界級的贏家企業,但現在呢?幾乎形同消失。這就是因為他們用「有限賽局」的玩法進行「無限賽局」的最終結果。

意思是:他們在意「有限賽局」裡的遊戲規則:有已經設定的市場和競爭者,有判定「贏」的指標,例如「營收/利潤/股價」,有比賽的週期例如「每年財報」,但是在意這些事,對於讓他們在變化之後的無限賽局中持續存活下去,不但無益,而且有害,因為他們在意短期營收和股價,不願意投資對未來有益但無法立即看到效果的事,甚至因為短視近利的考量,採取像是裁員、過度縮減成本的激烈手段,削弱自己的競爭力。

那麼我們就必須要能夠學會如何能夠用正確的思維面對「無限賽局」,這也就是Simon Sinek書裡的關鍵,他也畫了一個「飛輪」,裡面包括五件事:推動一個崇高的信念、建立信任的團隊、研究可敬的對手、準備好攸關存亡的應變、展現領導的勇氣。這五件事如同飛輪週而復始一般,將會成為我們在無限賽局裡持續下去的動力。讓我們一起來看看為什麼,以及怎麼做。

一、推動一個崇高的信念

首先,對於「無限賽局」而言,要讓我們有繼續下去,不放棄,甚至可以克服中間的困難與挫折,忍受也許會有的痛苦或無助,嘗試找到可以走下去的路,必須要有一個強而有力,且可以長久持續維持的動機,讓我們想想什麼會是那個動機,會是金錢嗎?好像不是,錢只要夠用到一個程度,好像激勵的效果就會往下遞減。會是名聲嗎?也許,但是當你獲得名聲之後,好像也不過就這樣,甚至還會引來一些不必要的攻擊或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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